“这……”老者为难地迟疑了一下,“将军可听说过盈止草?”
“听说过,现在需要盈止草?”
老者缓缓点头:“不错,这位大人昏迷至今,若是没有盈止草入药,再昏睡个十天八天的,也是正常。可盈止草基本都收在王宫,供朝中一位大人使用,此地虽然临近洛国,仍然一药难求。”
卞有离闻言,脸上登时露出些许无奈。
这该怎么说?民间没有盈止草,都是因为江延,而现在江延在民间需要盈止草,却因为他自己的缘故,根本就找不着。
面对这种令人哭笑不得的局面,卞有离能忍着不予置评,闰六就没这么含蓄的反应了,直接道:“哎呀大夫,这就是朝中需要盈止草的那位大人。”
老者一愣:“这就是江延大人?”
闰六点头。
旁边的大夫遗憾道:“原来他就是,这真是造化弄人。可如果连江大人身上都没带盈止草的话,我们这样的边陲小城,更加无能为力了。”
卞有离恳切地问道:“大夫,没有其他办法吗?”
几个人纷纷摇头,一丝犹豫都没有,可见盈止草这东西,实在不好弄。
卞有离叹了一口气,只得认了。
盈止草的事没办法,卞有离又问了几位大夫一些别的,让他们开了方子,留了药材,才叫闰六好生送他们出去。
江延犹自昏睡,卞有离呆呆地站了一会儿,看见桌上的药包和方子,才想起来要煎药,连忙从外头喊了几个人照方煎药,又派人打水给江延沐浴更衣。
闰六送大夫回来后,见卞有离自己撑伞在门外站着,神色空茫,不知道在想什么。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