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江画突然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接受了。

但主动让人摸翅膀这种事，还是有点羞耻。

江画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犹犹豫豫开口。

“我……我没有不愿意。”

沈臻至唇角稍稍勾起：“真的吗？”

浑然不知自己被套路的江画点点头：“嗯嗯。”

少年将自己的双翼舒展开来，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他稍稍侧过身，淡金色的翅膀也随着主人一同转向，似乎是预感到自己接下来要经历什么，那双翅膀微微颤动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的抚摸。

不敢想象自己被摸翅膀会是什么样子，江画闭上眼睛，蝶翼般的眼睫微微颤动。

“来、来摸我的……翅膀吧。”

看着手机中少年乖巧蜷缩着的样子，沈臻至心中竟有些无奈。

他原先，不过是想试探少年对他的的底线在哪罢了，却没想到，少年竟真的答应了他的要求。

少年如此乖顺，让沈臻至心中一度升起放弃的念头。

但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就被少年那双漂亮的翅膀给止住了。

看着少年发颤的翅膀，沈臻至收回打字的手，默不作声地摸了上去。

那点愧疚，在有翅膀摸的情况下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