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北抬头看了舸笛一眼,舸笛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问道,“发现什么了?”
“…………”姜逸北一犹豫,道,“什么都没有。”
他小心翼翼地将塞子重新塞回去,然后将小瓶放进了胸口。
之后二人敛了晏师与舸白的骨灰,找了个地势较高又晒的到阳光位置把他们两人埋进去了。一起埋进去的还有已经只剩黑灰的天鉴匣。
舸笛想了想还是没有立碑,只觉得立碑反而累赘。万一将来哪个后生误闯此地,有墓碑反而使他们受打扰。
两人忙过这些,便回了玄机阁。
舸笛叫了舸泰周与云叔,坦白了自己的现状,说要把玄机阁交给舸泰周。
舸泰周哭得半个天架山都听得见,一半是为舸笛,一半是怕云叔怕的。
姜逸北拿着那个小瓶去找了柳倚春,让他千万要帮忙看看这个小瓶里面的东西。
但是……一瓶已经化作焦黑的粉尘又能有多少作用呢?
姜逸北不太敢让舸笛抱这个希望。
或许是药试的太多却一直没见成效,姜逸北也有些害怕了。
他甚至开始觉得舸笛现在也挺好的,因为不抱希望,所以也不必经历希望落空。
姜逸北在玄机阁也依旧是和舸笛一个房间。舸笛果真像之前所说的,带着姜逸北到处逛了逛,反正他在天架山也不会迷路。
之后又过了约莫七八天的样子,舸笛再次毒发。折腾了一整宿,第二天早上姜逸北看起来比舸笛还要憔悴。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来怀里那颗凤冠珍珠,于是摸出来放在舸笛手心里,道,“要不我娶你吧,或者我嫁你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