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要脸么?”
姜逸北:“优先要媳妇儿。”
蓉蓉:?!!!
舸笛已经习惯了“媳妇儿”“相公”这一套了,面不改色地往嘴里喂了一筷子土豆丝。
晏师不用吃饭也不用睡觉。在命令的时候他看起来都像在发呆,这时就是坐在饭桌上发呆。
不过蓉蓉还是每次都买了他那份的饭菜。
姜逸北原本是个专心养伤的,别想让他帮忙干点正事,就是个酱油瓶倒他面前了,也别指望他能扶一把。
结果这天吃了饭破天荒地要帮忙洗碗,不过舸笛没让,让他回去躺着。
姜逸北不去,就在舸笛洗碗的时候跟着捣乱,惹得舸笛烦不甚烦,也顾不上这位是个伤患了,拉着他的手给按水里。
不是想洗碗么?洗吧。
就这么过了大约半个月,日子都称得上是岁月静好了。
直到某天舸笛睡到午夜时分的时候,突然从心底蹿起一股钻心的疼。
就好似有张渔网勒紧了五脏六腑,勒得五脏六腑都从渔网洞里鼓出一块一块红丝丝的肉来。疼得让人喘不上气。
可这深更半夜的,舸笛也没声张,开始还是只忍着。可疼痛一阵比一阵烈,到了后来,简直就是在有刀插进五脏六腑和面糊了,搅得好似胸腔里面都是一阵一阵翻滚的碎片。
到了此时舸笛方才反应过来,之前喝下的墨玉葫芦里的药汁一直没什么反应,怕是到了现在起效了。
这一想,舸笛便更加不好声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