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措辞,理智到近乎无情,听起来分明是不喜欢自己娘的。
姜逸北不知怎么的,突然握紧了舸笛的手,力气大的像是要捏碎舸笛的骨头,神情不安。但是却没有说任何梦话,或者说,像是潜意识里在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开口。
他呼吸错乱,只死死地捏着舸笛的手,这动作是在紧张的时候的无意识的。
舸笛吃痛地皱了皱眉头,但没做声。只把这疼忍过去之后才出声唤道,“姜逸北?”
姜逸北没反应。
舸笛却依旧道,“姜逸北,你做噩梦了,是梦。”
那人手上的动作松了一瞬,但是依旧还是捏着舸笛的手。
那边晏师已经打开了机关,回来打算重新背上姜逸北。但是姜逸北拽着舸笛的手不松开。也没说捏得太紧,但抓的巧妙,不疼,就是挣不开。
舸笛想让他松开手,软的硬的都试过了,可这人的爪子居然纹丝未动
虽说这前有汉哀帝“断袖”,但舸笛总不能为了这个断手吧?
正在这纠缠不清呢,突然听到前路有机关开启的声音。
舸笛一怔。
然后就听远远有人道,“诶?上次来换长生香的是谁,怎么出去的时候墓穴都不知道关?”
“管他是谁呢。咱们赶快换了出去罢,每次来这种阴阴鬼鬼的地方我都瘆得慌。”
舸笛也没具体算日子,但是听这意思分明就是来换香的人。
他也没怎么慌,反而觉得来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