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准备罢手了,这可是你自己同意的。
舸笛清了清嗓子,提示道,“关于,额,舸笛的。”
念出自己的名字总觉得哪里似乎有点怪怪的,舸笛压下那点怪异感。等着姜逸北给回应,但是姜逸北没作声了。
“你为什么喜欢……”这个词儿怎么这么怪呢?
舸笛又换了句式,“他怎么……嗯,成你白月光的?”
姜逸北安静了许久,才接上话,话音含混,“……谁?”
“舸笛。”
“那……是谁?”
舸笛:……………………
舸笛神情复杂,拍了拍姜逸北,安抚孩子似的,心道我早该知道不能信你胡说八道。
这两下拍的不重,大概就像娘亲哄孩子睡觉似的。
姜逸北突然心有所感,又模模糊糊地道,“那,你又是谁?”
鼻音浓重,半梦半醒。
舸笛道,“我是……嗯,那个欠你一顿饭的瞎子。”
姜逸北又沉默了好半天,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因为舸笛句子太长,他有点反应不过来。
舸笛也没了逗他的心思,给姜逸北额头上的布条换过,准备待会儿稍微休息一下。毕竟昨夜就没睡好,今天不能接着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