舸笛在旁边还挺震惊,大抵是没想到人世间还能有这么只要夸奖不要下限的。
两人在篝火旁边烤干了衣服,姜逸北死乞白赖地又非要自己帮舸笛把白绢布系上。舸笛不让,他就拿着白绢布不给人家。愣生生把人闹的没脾气,随他去了。
白绢布重新蒙上,姜逸北有一瞬间释然。
干嘛非得纠结那些虚的。
不管怎么说,终归觉得眼前这瞎子好不就是了?
打理好了衣服,两人便开始准备寻找出路。
估摸着原路返回肯定是不能了。头顶上那个洞口也不能指望,洞口太高,而且山壁太滑。轻功再好也飞不上去的。
只能看这山谷还有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姜逸北和舸笛便开始在山谷中乱转,姜逸北充当舸笛的眼睛,告诉他这山谷中的布局。描述的同时还不忘掺几句闲话,
“这山谷怎么也跑不出你们玄机阁的地界,你就没什么印象么?”
“不瞒你说,玄机阁在天架山也有几百年了。差不多每隔几代便会出现一两个喜欢建密室藏东西的,这间接导致了天架山中藏了无数密室暗洞。有些未曾记录在册。”
舸笛跟在姜逸北旁边,脚下踩着松软的草地,话里话外分明就是说,这是先辈留下的,进来全是机缘所致,他什么都不知道。
姜逸北点了点头,道,“幸亏让人提前去送药了,要不现在困在这里得疯。”
“…………”舸笛觉得有必要先把自己摘出去,免得日后落埋怨,“倒是先说好,可不是我要你回来找我的。”
“知道,是我自己非要记挂着某个没良心的,自觉主动地跑回来的,成了吧,瞧你紧张的。”
舸笛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