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安:“飞了?飞哪儿去了?”
藏蓝水:“那得看那只兔子飞哪儿去了。”
展安:??
藏蓝水没继续这个话题,只关心里面的结果,“送出去了?”
展安失笑:“一再警告只此一次,早知道让小逸北再多抓两个。”
藏蓝水:“哪有那么多一大早就作奸犯科的?就差连骂街的都逮来了。”
展安无所谓道:“咱们城里横竖没好人呗,乱抓也不亏啊。”
这两人在那儿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姜逸北那头火急火燎地直接奔回甲子客栈,他是刚刚和人藏蓝水闲聊,才知道藏蓝水早上看见那个瞎子出城了。
此时杀到那瞎子的房间推开门一看,这次终于发现屋子里的东西归置得整齐得过了头。
姜逸北在屋子里呆呆立了一会儿,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好似百味杂陈,又好似有些空茫。
不过他这人小时候就学会把无用的伤感丢了,所以也没有细细去品那股滋味到底是酸涩还是不舍,最后也只笑了一声,骂道,“个没良心的!”
然后关上门,退了出去。
可惜他想翻篇,却不见得进去能翻过去。
他原本是睡在那个瞎子的隔壁的。当天晚上回房间的时候经过瞎子那间房,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心中有些不快,叫了小厮上来,大半夜的跟折腾人似的,闹着给自己换了一间房。
原本以为换了房间就好了,谁知道第二日一早,下楼看见小厮,习惯性又问了一句“药煎好了吗?”
问完自己也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