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鸡皮疙瘩的事儿了,舸笛觉得胃疼。自己这就是挖了个坑自己跳下去了。
可是一想,又觉得不对劲。
按姜逸北刚刚的意思,他是说,要带自己去一个他和舸笛初次见面的地方??
…………
舸笛心底一顿,百折千回的思考着这话该怎么解读。
他说的舸笛是谁,他发现自己是谁了?还是这城里有谁冒充自己了?
姜逸北无比淡定地将舸笛带到了一个茶楼,两个人落座,有小厮麻利地上了些小点心,又小声询问着客官想要什么茶,姜逸北是个俗人,茶他在嘴里就只有浓淡的差别,茶叶好坏并不明显,随意挑了个君山银针。
等到小厮退下,便俯到舸笛耳侧,“喏,台子上的就是我和我媳妇儿的媒人之一。”
热气扑在舸笛的耳廓,惹得一阵酥痒。舸笛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
非是姜逸北要刻意占便宜,而是这楼里从小厮到客人,都是小声说话的。只除了台上那一人。
台上人坐在桌前,是一个老者,面无表情。桌上一醒木,一折扇,一碗清茶。他端起茶掀开茶盖刮擦了一下茶沫子,然后泯了一口,放下茶碗,醒目一拍,“啪”的一声,满座皆把目光望了过去。
“今日,我们要说的是天下第一杀手会——九渊门的旧事。众所周知,这九渊门创立不过十来年,却已经隐隐有了成为中原魔教的势头,号称这天下无他们不可杀之人。”
舸笛有些愣怔,听着这架势,说书的?
刚刚姜逸北不是说……
舸笛:“噗。”
姜逸北听旁边这人笑得莫名其妙,忍不住凑近了小声问道,“怎么了?”
舸笛:“你说他是你和你……咳,你和舸笛的媒……引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