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那就是个意外,一时赶上了。想必舸笛和展安两人都是一时逗个乐,谁也没往心里走。
虽说舸笛知道这人一时走了岔,没反应过来自己就是舸笛。但是冷不丁听这么一声,实在是心里膈应的慌。
舸笛道,“你不是没见过他么?”
姜逸北张口就是胡说八道,“神交已久不可以么?都神交了,睡都睡过了,那就是我的人了。”
舸笛:“…………”
传说中的神交是哪种体位。
这人先是逻辑清晰地辨认出自己这个瞎子来源于玄机阁,紧接着就开始逻辑清奇地天马行空?
真乃神人,舸笛觉得自己甘拜下风。
被人拽下了楼梯之后,舸笛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赶快把自己袖子抢了回来。生怕再多拽一会儿这袖子就真断了。
姜逸北莫名觉得有点受伤,“我还是有原则的,你不要这么慌张。”
舸笛抱着自己的袖子,“防人之心不可无,从你刚刚吐出媳妇儿三个字开始,你在我这就划进需要戒备的人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老觉得“媳妇儿”是两个字
第10章 你生的真俊俏
姜逸北直接一把把人给拽过来,带着往前走,嘚瑟着道,“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戒备得了谁啊。这事儿吧,得靠我自觉,知道不?”
舸笛认真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此刻被姜逸北拽着,走得踉踉跄跄,跟在姜逸北背后虚心求教道,“那你怎么样才能有自觉?”
“夸我,也就是多说点好听的讨好我。”姜逸北这边嘴上还和舸笛耍着花腔,眼角却瞟到屋檐上的一个黑影,知道那群人明显还是贼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