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静道:“他若是担心你功劳太大篡他的位子,又怎会不欢迎你主动请职呢?”

姜维道:“我听说皇上向来注重名声。叔叔无故辞官,皇上若是同意。群臣便会私下议论,说皇上嫉贤妒能,皇上的名声便会受到损害,皇上绝不会容许此事发生的。而且叔叔这么厉害,若是辞官归隐,吴魏两国必会差人来请。一旦叔叔为吴魏两国其中一国所用,皇上必会深受其害。”

贾仁禄一脸惊愕,端详姜维良久,问道:“小屁孩,你今年真的九岁么?有没有虚报年龄?”

姜维没有回答,只是傻笑。曹静道:“他生于建安七年,到今年可不就九岁么。”

贾仁禄道:“说实话,他说的这些,老子都没有想到。唉,老子的见识还不如一个娃娃,这岁数当真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貂婵笑道:“你就只会打战,其他方面见识的确不如一个孩子。”

甄宓点头道:“平常你总说没时间,如今你也闲下来了,该好好读读书了。东吴吕蒙读书不过一年多的时间,便令人刮目相看,你也该向他学学。”

贾元春:“就是,就是。天天看到爹爹在闲逛,一点也不上进。不如让爹爹跟我们一起读书吧。”

贾仁禄老脸一红,道:“嘟,你这个小屁孩,懂个毛啊!”对甄宓说道:“有你博览群书不就行了么?到时老子遇到疑难,便来问你。”

甄宓嫣然一笑,道:“呵呵,真拿你没办法。”

曹静道:“皇上对你十分了解,该当不相信你会造反,怎么还会如此对你?”

贾仁禄见甄宓轻启樱唇,准备说话,抢先说道:“这个典故老子倒知道,就由我来吧。”问曹静道:“你可曾听说曾参杀人的故事?”

曹静摇了摇头,贾仁禄道:“战国大儒曾参居于鲁国,一日鲁国有一个和曾参同名同姓的家伙私闯民宅,将一人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于是便有人跑去告诉曾参老母,言道:‘曾参杀人。’曾母其时正在织布,听了之后,泰然自若,说道:‘我儿子不会杀人。’继续织布。过了一会,又有一人窜进屋来,大叫:‘曾参杀人。’曾母停梭沉思,过了良久,方道:‘我儿子游学圣门,怎会杀人?’说完又开始织布。不多时,又有一人进屋,叫道:‘杀人的果然就是曾参!’曾母面有惧色,投抒下机,逾墙而走。曾参有多贤明,其母自然知根知底,可三人说曾参杀人,其母却不得不信。如今老子贤明不及曾参,刘备信任老子,自然不如曾母信曾参,而说老子杀人的,又何止三人?怕是三百人,三千人都有了,你说说,在众多莫虚有的谣言狂轰滥炸之下,刘备还能对老子始终信任么?”顿了顿,轻击两掌,两名家将刘备所赏的大木箱子抬将进来。贾仁禄挥退家将,指着箱子道:“这是皇上赏给老子的,猜猜这里面装的是啥,猜对的老子有赏!”

貂婵笑道:“可得先说好赏什么,不让我们可不猜。”

贾仁禄道:“男的赏春宫图十副,女的那就……大功告成,亲个嘴儿!”

众女齐声娇嗔,乱了半晌,祝融道:“里面可是宝刀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