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仁禄道:“诸侯之争方兴未艾,这战你还怕没得打?”

魏延道:“看着翼德他们一刀一枪地杀得正欢,我却在这里无所事事,难免眼热,嘿嘿。”

贾仁禄道:“都是革命工作嘛,怎能挑三拣四?这宛城可是长安门户,无比重要,当初老子可是舍了多大的面子才给你求下这个地方。你不感激老子,还在这里嫌七嫌八,真不是个东西。”

魏延笑道:“嘿嘿,军师你再在主公面前美言几句,让我到益州去,哪怕是做个小卒子也行。”

贾仁禄苦笑道:“得,放着好好的南阳太守不当,居然想跑到益州去当小卒子,看来你真是疯了。”

赵云纵马上前,道:“文长,你算是求错人了,现在贾军师正放大假呢。如今能在主公面前说上话的可是徐军师。”

魏延满脸堆笑,道:“徐军师,你就答应了吧。这南阳太平无事,随便换个人来守也就是了,我看子龙就成,哈哈。”

赵云道:“当太守无拘无束的有多自在,你不想当,我还想当呢。可也不知徐军师肯不肯。”

徐庶摇了摇头,道:“这太守可是主公亲自任命,岂能容你们说换就换,真是胡闹。都是给二哥教坏了,哈哈。”

贾仁禄一脸无辜道:“这里又有我什么事。”

众人谈谈说说,进了南阳城中,魏延领着众人入住太守府。这太守府原是张绣故居,本就崇楼高阁,极尽园亭之胜。如今张绣升任凉州牧,跑到武威纳福去了,也就不在这个小地方趴着了。魏延接任太守,也就老实不客气的住了进来。贾仁禄故地重游,回想当年逃难宛城时的情景,不胜唏嘘。

当晚,魏延便在府中摆下酒宴,为贾仁禄等人接风,席间自是莺歌燕舞,觥筹交错,尽欢而散。魏延、赵云、张辽、甘宁等武人于酒酣耳热之际,便大说武艺,交情自然亲密不少。转过天来,张辽心悬寿春政事,徐庶关心益州战局,都不敢多留,当即告辞。魏延多方挽留不果,只得亲送出城。

贾仁禄念着家里那几口子娘们,也欲告辞离去。怎奈魏延说不什么也不肯放,言道若他不好好的住上十余日再走,便要用绳子将他绑起来。贾仁禄见他如此盛情,心中惶栗,也不敢再说要走,否则魏延说到做到,真会将他拴起来,那可就不好玩了。

这日,贾仁禄正在房里翘着脚丫子,忽听赵云叫道:“军师,大事不好了。”话音犹未毕,赵云已推门而入,魏延紧随而至。二人均是面色阴沉,愁眉紧琐。

贾仁禄大吃一惊,跳下床来,道:“出了什么大事?”

赵云道:“主公分两路攻打雒县,主公取山南小路攻西门,翼德取山北大路攻东门。却不防张任伏兵于小路,乱箭射死了姜冏。张任趁势杀出,我军大败,损折极多。如今士卒不堪再战,主公只得将了败兵退回江阳暂作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