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他抬手拦住温珩的脖子,“我很开心。”
“有好事?”
“好事。”谢颜在温珩的搀扶下坐了起来,“他在那里应该可以过得很好吧。”
温珩把谢颜圈在怀中,帮他整理压乱的头发,犹豫了一下说道,“方才你在睡梦中时,一直在叫一个名字。”
“……”谢颜警觉,“如果不是你的名字,那都是误会。”
温珩被这份奇怪的求生欲逗乐了,“不是我的,但也不是别人的,你一直在叫你自己的名字。”
“谢颜。”
……
谢颜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
“如果我想讲一个故事,一个很奇怪的、不似真实的,或许还有些灵异可怕的故事,这个故事只有你听过,也只能有你听过,我不会讲第二遍,你也不能告诉任何人,你——还愿意听吗?”
温珩的回答简短有力,“那么,这是我的荣幸。”
谢颜笑了,他就这么半躺在温珩怀里,精神前所未有的放松,语调也轻快起来。
“我要讲的故事,发生在不算遥远的未来……”
……
当燕林终于请到合适的大夫赶回旅社时,谢颜已经苏醒从床上起来了。
温珩在一旁看着书,见大夫进来说了一些情况,开完药后又问了一些注意事项,一切都像往常一样自然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