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早听了个故事,据说有个小戏子出生时群燕环绕,三岁会默戏,七岁招喜鹊,十二岁把周围人都迷得神魂颠倒,武艺超群嫉恶如仇,曾手撕作恶洋人,更有一手暗器绝技,手边万物皆可杀人,而且背生金顶莲花,所有与他交恶的人都会倒霉……”白落秋一字一句平淡地复述完谢颜那张宣传册上的内容。
“呃……”
白落秋越说,谢颜越觉得不妙,理智告诉他,今天这事如果不能巧妙化解的话,他很有可能真的要被恼羞成怒的白落秋“割喉”。
“师父听得这个故事我也耳熟,好像是我写的。”谢颜脑子一转,下一秒笑道,“只不过我写的这位可是数一数二的名角儿,不是什么小戏子,不知您是不是哪里听岔了?”
谢颜耍了个贫,虽然白落秋不是爱听恭维的人,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这个态度,白落秋也不好再生气了。
“哼。”果然,白落秋哼了一声,面色稍霁。
谢颜见状赶紧乘胜追击以偏概全,逐渐转移话题,“对了,师父你刚才说的金顶莲花是什么?我没写这个啊?”
“你是没写,但剧院里的伙计们可都在说。”
谢颜听白落秋几语讲完方才听到的内容,忍住笑道,“那应该是不知哪位说书先生二度创造的,这可不能怪在我头上。”
“你不开这个头,他们想得到这一出吗?”白落秋不为所动。
“我这不都是为了给剧院造势吗?如今师父您虽然号称第一名旦,但放眼华夏,与您齐名的角儿不是没有。海派的童老板、胡派的胡老板、柳派的柳三大王……还有这一两年兴起的女角儿蔡大姑、王大姑……”谢颜这几日把这个时代最出名的京剧演员们都了解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