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在心虚什么一样。
“既然你说了,那就算了。”雒纬竹缓下语气,把枪收回口袋。
李天维知道自己暂时安全,终于从疼痛中缓过一点神智,他抻着脖子仰头看了眼白落秋,又看了看雒纬竹,突然明白过来什么,怒目欲裂,咳出几滴血唾沫。
“哈,哈哈。我说呢,你怎么现在这么有底气,原来是早就攀上新人了!还以为你多清高呢,不一样继续找有钱人家的小少爷骗——”
“啊!”
不等李天维说完,雒纬竹一脚踢歪了他的下巴。
“你老子娘有没有教过你怎么给你爷爷说话?嘴不想要了我帮你治治?”雒纬竹蹲下身体,拿过一旁李天维的枪,狠狠塞进他的嘴里,“猜一猜我的技术,这一枪打下去,你能活多久才慢慢咽气?”
“唔,唔唔……”李天维没想到雒纬竹说再翻脸就翻脸,喉咙被枪管抵住说不出一句话来。
雒纬竹看到他嘴角留下的涎水,厌恶地皱起眉头,抬手把枪管又往里抵了几分。
“想说什么?嗯?”雒纬竹眯起眼睛笑了,充满攻击性的偏向游牧民族的五官危险而迷人,“你还是第一个敢在我面前激怒我的人,不杀你,那些以前死在我手上的人怕是要去找阎王告状了。”
“呜!”李天维吓得一动不动,眼睛不断向白落秋的方向翻,企图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