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了一下,没拽动。
白阮阮拍拍他的胳膊,顺带拉开他,站到夏三百旁边。
夏三百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樊铎眼中阴云密布,指尖发痒, 指甲不受控制地伸长,变成能瞬间夺取人性命的利器。
白阮阮看了眼樊铎,又看了眼夏三百,叹气。
“三百,这饭恐怕是不能吃了。”白阮阮说着,从兜里摸出一架眼镜,和之前弄丢的金丝眼镜模样很像,“原本想饭桌上给你的,但既然樊铎不想我去,那我就不去了。”
夏三百笑容消失,盯着白阮阮,“你认真的?”顿了顿,几乎是有些无措的,“你明明不喜欢他。”
他微微俯身,凑到白阮阮脖颈间,深吸一口气,“我闻不到爱情的味道。”
樊铎一把扯住夏三百的领口,将他拽远些,黑压压的眼睛酝酿着风暴,“离她远点。”
夏三百脸上挂着假笑,拍开樊铎的手,耸耸肩,并不在意的样子。
白阮阮展开眼镜架,夏三百温顺地低头,让白阮阮把眼镜给他戴上。
白阮阮上下打量一番,笑道:“其实现在这副眼镜对你来说已经没必要,只是之前我答应过你,才送的。”
“有必要。”夏三百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镜架,这样简单的动作,也做得暧昧缠绵,“是你给的,就有必要。”
白阮阮:“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夏三百静静地看了白阮阮一会儿,直到樊铎再也忍受不了,把白阮阮揽到自己身后为止。
夏三百所有表情都收敛了,淡淡道:“白阮阮,你会后悔选他。”
白阮阮刚要说什么,就听见花酪的大嗓门逐渐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