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密密麻麻的藤蔓,在白阮阮的注视下灰飞烟灭,白阮阮还想用他们找点线索,就叫系统把光调暗许多。
爬了许久,她终于跟着藤蔓爬到尽头,尽头被用钢铁封住,藤蔓能从旁边缝隙挤出去,但很明显,人不行。
白阮阮停下。
飞速撤离的藤蔓一顿,留下一小条分支,在白阮阮微弱的眼光下,钻进来,钻出去。
白阮阮看着这点小藤蔓进来出去忙活好半天。
如果藤蔓有嘴,白阮阮猜它一定会说:“哎,我来了~哎,我又走了~追我啊追我啊~追不到吧哈哈哈!”
白阮阮笑。
一拳把二十厘米厚的钢板打穿,而后将其掰掉。
藤蔓:?
藤蔓不会说话,但藤蔓选择火速撤退。
白阮阮关了眼电筒。
这边有微弱的光。
茧房。
大约一百平米的空荡房间,正中央的透明厚茧中有个蜷缩人影,以大茧为中心,向外扩散几十条坚韧的,越有成年人手腕粗的透明丝状管道,黏到到墙壁上。
每条管道都如同活物,有规律地呼吸收缩。
管道和茧悬空,地板是翻涌滚动的藤蔓,比白阮阮刚才看到的粗了不少。
茧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排出鸡蛋大小的黑色物质,还没等落地,藤蔓波浪一般涌起接住,细密的啃噬声响起,很快就被分食殆尽。
原来是共生的。
白阮阮好奇,摸了摸这些管道,触感像某种软乎乎小动物的皮毛,皮下是源源不断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