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铎猛然清醒,坐起,眼前乌黑一片,只能听见水珠滴答掉落和他自己轻微的呼吸声。
太过安静。
打开终端,还好,没坏,但没有信号无法和人联系,调高亮度,照清周围的情况。
一间干净整洁的实验室,并不像长久无人使用的样子,实验室中间并排摆放着12张床,樊铎一一走过查看,是那种古老传统的拘束床,四角挂着拘束带,上面有并不明显的血的痕迹。。
四面墙壁其中一面是玻璃,看不到玻璃外面是什么情况,樊铎用力砸了玻璃一拳,纹丝不动。
看来凭借他的力量是很难一拳锤开了。
如果是白阮阮说不定可以办到。
樊铎抬头看天花板,天花板没有密封,在正中央的位置有一块明显突出来的正方形,看上去应该是往实验室投放实验物品的进出口。
樊铎爬到床上,伸手试图去够天花板上的正方形,但天花板太远,即使蹦起来,距离天花板仍有半米高。
樊铎尝试了一会儿,发现这是无用功后,停下。
密闭的空间,黑暗的环境,孤身一人,未知情况,这些让人窒息的要素组合在一起,却没能让樊铎产生丝毫恐惧和紧张。
他只想尽快从这里出去,去找白阮阮,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樊铎查看自己的随身物品,一部终端,一些食物和水,一把锋利军刀。
玻璃的材质十分古怪,他刚才一拳捶下去,很硬,但后来又摸了摸,却又像水一样柔软。
樊铎用军刀轻轻抵着玻璃,他清楚看到玻璃漾开一圈水波一样的纹路,以刀尖为中心的5厘米处,玻璃是硬的,以外的地方触感不同。
樊铎放弃研究玻璃,回到自己刚开始的地方。
那是屋子的一角,滴答滴答的水声从这边传来,但并没有水的痕迹。
他闭上眼,耳朵贴在墙壁上安静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