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应该出现在一个高中生的身上。
白阮阮看到花酪的表情,也不辩解,乖乖把蛋糕吃掉。
之后又有一些人来找樊铎攀谈,樊铎观察白阮阮的脸色,口气软了些,委婉拒绝了。
宴会结束后,白阮阮和樊铎回休息室,单人单间,白阮阮没回自己屋子休息,而是去了樊铎那间。
她当着樊铎的面,给楚连君打电话。
电话号是之前樊铎告诉他的,樊铎暂时离开楚连君的控制后,楚连君一时间没有动作,反倒是白阮阮,时不时就往这个号码里发点视频图片和短信。
大多是二人轻松快乐的相处日常。
楚连君是控制狂,他让樊铎从出生就处于痛苦绝望中,以这种方式来逼樊铎舍弃全部人类的情感,成为合格的,听话的继承人。
樊铎的一切灾难都是楚连君施予的,樊铎的个性是楚连君一手塑造的,楚连君将樊铎视为自己的所有物,而现在樊铎不属于他。
将他儿子夺走的人,洋洋得意地炫耀从他手中夺走的东西。
失控。
这是耻辱。
白阮阮这段时间留意了楚连君出面的商业新闻,虽然表面依旧风度翩翩手段狠辣,但从频繁的家具购买和至今都未出现在学校的楚优来看,楚连君一点也不平静。
终端响了许久,终于接通了。
对面没出声。
白阮阮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过去。
“叔叔,你这人不厚道啊。”她指责道:“和樊铎做朋友就有钱拿,这种好事怎么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