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跳快了起来。
他在做什么呢。
他……他要偷亲我吗。
如果他偷亲我,我是该继续装睡,还是突然睁开眼睛,抓他个措手不及?
那样的话,我该说些什么,才能表现得云淡风轻?
我双手在被子里揪住床单。
快要装不下去了。
……
可是最后什么也没有发生。
夏河起身走开,轻手轻脚地带上门。
他买了粥和菜回来。
我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关系变得微妙。
我没有给他生日礼物,甚至没对他说一句生日快乐。
我可能伤他心了。
有一天我听见许多问夏河,“你和段哥最近怎么有点不对劲啊。”
夏河说,“没怎么。”
许多:“还没怎么,以前你俩好像不抱在一起不能走路一样,这几天没那么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