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昨天晚上的一切根本没发生过,只是我做的一场梦。
如果是那样就太好了。
到了晚上,夏河无情打破了我的这种幻想。
他的确坦坦荡荡。
他甚至邀请我一起洗澡,跃跃欲试地想再来一次。
我:“……”
不可能的,绝不可能有第二次。
而且明明昨天刚那个过,他就不能给自己的鸡儿放个长假吗?
夏河坦然道,“你不舒服吗?我很舒服。”
舒服个……
舒服还是很舒服的。
但事后回想充满怪异感。
他怎么能做到这么坦然这么落落大方?
这样太奇怪了,我必须把我们的关系掰回正轨。
我很坚定地拒绝了他。
夏河面露失望,独自去洗澡了。
他真的洗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