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还没说完,眼前旋转,夏河手搁在我腿弯,把我打横抱起来了。
他手心烫得要命,我羞耻得要命,奋力挣扎。
夏河放在我腰上和腿上的手紧了紧,“别闹。”
到底谁在闹?我一男的被公主抱,还要不要做人了?
“乖,不知道严不严重,脚不能着地。”
夏河低头看着我,我似乎突然丧失了讲话的能力,一言不发地被他抱到医务室。
我心脏在扑通扑通地跳。
肯定是刚才运动太剧烈了。
夏河盯着我的脚踝,“医生,怎么这么肿啊?”
校医:“扭伤了,肯定肿啊。回去冰敷。”
夏河问我,“疼不疼?”
我别过脸不看他,“不疼。”
“段哥你没事吧?怎么会摔倒了?”
郑煜和许多来了。
夏河说,“都怨高一那帮小崽子,豌豆没捡干净。”
郑煜:“夏河,你怎么把啦啦队全带走了?一班喊得震天响,我们这边安静如鸡,一个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