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这一切都要感谢袁隆平。
我挪动椅子的声音引起了许多的注意,他回过头,“早啊。”
我:“早。”
夏河没有回头,但我感觉到他不着痕迹地坐直了,略显僵硬。
许多问:“你周末干什么了?”
我:“没干什么。”
许多已经迅速适应了我的冷漠,毫不在意道,“段星言,你真酷。”
关键我确实没做什么,都是些琐事,买了些生活用品,按照新学校的要求买了练习册……这种事没什么好说的。
还有,连着两天看了夏河的直播。这个更不能说了。
许多转回去捅捅夏河,“刚才说到哪了?来啊接着掰头啊。”
夏河低声说,“起开,我要学习了。”
许多发出一阵爆笑,“哈哈哈哈哈哈!你学习?我没听错吧,你学个几把学。”
夏河说,“滚,玩蛋去。”
我突然觉得挺对不住夏河的。怎么我来之前跟同桌谈笑风生,我一来心情就变得这么糟糕。
这种情形不是第一次了。
之前有一次课间,我在走廊里就听见一阵豪放的大笑声,走进教室看见夏河正拍着大腿笑得不能自已。
那音量,我感觉他旁边的郑煜下半辈子都得靠助听器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