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这数十骑又是如风般撤回,只留下不停息的笑声。
“贼子欺我!!!”其他的就也算了,但孙礼是他的亲兄弟,死便死了,却是身首异处,与杂兵脑袋混在一起,这若是忍了,则天地不容。
孙观不再多言,挑出数员副将,兵一千人便就出城,一马杀出,大叫道:“吕布,狗贼,还我兄弟名来……”
眼见孙观含怒而来,吕布嘴角上挑,待其离得近了,方才使出赤兔马,只一个跳步便就靠近孙观,与半空中挥舞方天画戟,从下而下将孙观连人带马一分为二。
可怜那马儿前腿还自奔跑,却完全想不到自己的主人跟自己的后半身已经被甩在身后,流了一地鲜血。
一个回合斩杀孙观,吕布毫无感觉,只是冷冷看着那出城的一千人马。
只是感受到吕布的眼神,这千人队便就生出寒意,幸得副将召唤,总算是退入城中。
吕布也不攻城,而是继续在城外驻守,以防敌军趁乱而走,为了控制四门,其余三门各是一千狼骑,在魏续等人的带领看守,而自己自带两千军与城外,为的就是给城内的敌军施加莫大的压力。
先是无声无息的诛杀那两千兵,接着是一个回合诛杀孙观,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吕布的计算之中,要跟他们打心理战,从内心击败他们。
因为孙礼,孙观二人皆是被吕布诛杀,这城中人马却是以糜竺为首,众人皆是询问该如何应付,惹得糜竺心急起来,竟然大骂出口。
“尔等武将,身居要职,这般的慌张,难道不怕被士兵们看见,乱了士气吗?”
“先生说的是,只是如今吕布在外,我等在这小城,又该如何?”几名副将还是头一次见糜竺如此,皆是含了几分惧意,好歹镇定下来。
糜竺知道此时最为重要的就是士气,若是气势垮了,则军心不稳,若是军心不稳,则这城也是定然守不住了,因而言道:“放心吧,吕布的人马不多,而且皆是骑军,攻城不是他们强项,而且我先前已经派人突围,向关将军求救,只要过的十余日,关将军率军而来,则吕布必退。”
听得糜竺如此说,诸将皆是安心,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
糜竺眼见如此,长舒一口气,好歹是稳住了士气,继而好生安排了一下,不过也全是平常的东西。
这些副将虽然不济,但是在这些方面还是懂的,因而告退后,便是加强城墙防御,以待后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