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伏在陈余万耳边道:“老爷,您可别轻举妄动,听说今晚开封府的展护卫也来了,就在咱们隔壁呢。这、这事儿毕竟是咱们不对在先,可别传到开封府去,那包黑子不是好惹的。”
陈余万叹了口气:“唉!我又何尝不知。罢了!也算是我小看了那家伙。不管怎样,今天这两场,我桑家瓦子的名声是上去了!这钱不愁日后赚不回来!对了,一开始打擂台的那家伙跑哪儿去了?他虽然没打过徐械惚臼拢翁衷诿皇裁纯赐妨耍掖蛩阃笕盟纠尢ǎ憧慈绾危俊?
管事的忙道:“小的也有此意。徐淙荒艽颍惶够剑銮宜侄凉椋蛞灰院笳趿斯γ倩毓防囱霸勖堑氖拢强扇绾问呛茫坷弦蝗缇投喔┣疲阉蚍17怂懔恕v劣诹硗饽切∽樱杀刃飓听话多了。只要给钱就肯卖命,我看只要稍加训练,他肯定能为您把这些钱都挣回来!”
陈余万眼中冒出亮光,站起身来,道:“走,那咱们去看看他!”
……
眼看到了半夜,人们纷纷离开了桑家瓦子,输钱的垂头丧气,赢钱的则兴高采烈,而不管是输钱还是赢钱的,都在回味这方才那两场激烈而难忘的角抵。
“时候不早,我们也该告辞了吧。”谭知风看着被灼灼和裳裳一扫而光的食物和一个个闪着亮光的空盘子,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对展昭道:“今日多谢展兄盛情招待了。”
“展护卫,以后常来我们家酒馆找知风玩儿呀!你吃饭,不要钱!”灼灼显然还喝了两杯小酒,脸都红了,摇摇晃晃的唱着歌,掂着脚,把胳膊肘搭在了展昭肩上:“哦路西法,哪怕只有一次……”
饶是展昭见多识广,他仍然被灼灼古怪的唱腔和唱词搞得不知所措,谭知风一把把灼灼从展昭身上扒了下来:“求你了灼灼,给我这老脸留一分面子吧,好吗?!”
“改天让知风给你唱,他可是个名角!”灼灼丝毫不理会谭知风,又对着展昭抛了个媚眼。
“哦?想不到贤弟你不仅会下厨,还通晓音律?”展昭却好奇起来,开口追问。
“不不不。”谭知风连连摆手:“那都是以前,呃,不,以前我也不怎么通晓。展兄,灼灼说的话,你可别信,她有一半时间都是在胡诌。”
“谁说的?”灼灼来了精神:“我可没像你和猗猗说过那么多假话!我就算是猜,也比你们猜得准,这叫女孩子的直觉!比如说……”
灼灼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打转,就连王朝都害怕了:“这……她是个姑娘?她该不会像门口的吴瞎子一样会读人心思吧,展兄,欠你的钱我明天一定还你,我可从没想着拖欠,只是赵虎那小子欠我的还没还,我这才一时手头紧张……”
裳裳:“灼灼姐我自己说出来好了……羊肉好吃啊,知风咱们明天也烤一只吧。”
谭知风和猗猗确认灼灼是真的醉了,合力把她拉下了楼,灼灼却把两人挣脱,又跑回到展昭面前,抬头看着他,一字一顿的道:“展护卫你不喜欢姑娘,我说的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