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浮现出了痛苦隐忍的神色,脊背僵到发痛,“别过来!你这个变态女人!”
停了,她似乎停在了某个地方,不过来了。
郁烁以为她是因为他的话而难受愣住,他继续说着尖利刻薄的话语,“你这个疯女人!快放了我!下贱女人,你真恶心,恶心死了!”
那股水蜜桃的香味越来越远,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你一定是个丑女吧,追星都不敢露面,只敢在阴影里看着我,像只老鼠一样待在阴暗的角落里。”
“一想到你对着我发|情,我就恶心!”郁烁激动地乱骂一通。
他喘息了会,心像火烧一样难受。
但很快,她又回来了。
郁烁身体里那股恐惧一直传递到舌尖,“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尽管他看不见,本能令他贴紧了椅背,不愿意面对着这一切,有一只无形的手要来摧毁他。
一想到那种粘腻的触感,主动地揩油,他就想吐。
嘴巴里被塞了一样东西。
郁烁激动地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他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什么东西?
他听说过一些变态事迹,经纪人沈哥嘱咐他不要乱喝饮料,“有些女的疯起来你都想象不出,有女人把经血给男人喝,为了让男人对她死心塌地,你说恐怖不恐怖?”
也许是这案例实在是太惊悚,郁烁不敢在外面喝别人给的饮料,哪怕是未开封的,因为可以用针管往里注射。
他撇开头,那东西还在戳他的嘴唇,是吸管。
郁烁紧紧抿着嘴唇。
过了会,他听到前面响起了吸管喝水的声音,他内心惊悚。
果然是个变态女人,那吸管碰到他嘴唇了,她就如饥似渴地喝了起来吗?
胸腔止不住地翻腾,他干呕了几声。
面前的人像是慌了,脚步声不再悄无声息,她甚至打翻了某样东西,叮叮当当的。
从脚步声的回响听起来,这房子很大。
郁烁试探着和她聊天,“你家挺大的,这里又安静,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环境很好,让我猜猜,你应该不缺钱。今天是个工作日,你不上学也不上班,你家境很殷实吧。”
他喉结滚动了下,“你既然有钱,何必用这样的方法,我们可以约个饭局,我好好和你聊天,不好吗?”
他嗓音艰涩无比,“刚才是我情绪激动,你想想,谁被蒙着黑布,手脚被捆住都会害怕的,你是我粉丝,能不能对我好点,至少把这块布拿走。”
身前响起了喝水的声音,她似乎喝完了一罐饮料,发出吸到底的声音。
郁烁口渴,突然间口很干,他吞咽了下口水。
那个身影却在此时离开了,周遭的水蜜桃香气远离了。
他应该松一口气的,可是他口很渴,早知道刚才就不说那么多话了。
嘴唇逐渐干涸,那种干渴的滋味不好受,肚子饿了,发出咕噜的声音,郁烁窘迫的很。
幸好那个变态女人不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口渴的症状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加重了。
水,他想喝水。
脑海中清晰地响起之前那女人喝水的声音,他越发干渴,他认定女人是故意这么做的。
郁烁饿得头发晕,低血糖的症状显现出来,他是三餐不规律的人,为了工作得保持身材,距离上一次吃东西已经过去十几个小时了。
他现在又渴又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