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医嘱的问题,光是这一口凉水疼一天的事就又够他受得了。
并且,似乎周医生的帅气与迷人,仍旧没能让盛辛战胜那对于来自牙医的恐惧。
第二天睡醒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来,想起今天跟周医生约了要去医院的,又骤然间清醒。
跌跌撞撞地起床,早饭也没吃就跑出去了。
路上给周为理发了个信息——哦,对了,那天要到了周医生的手机号。
抱着试一试的心理,盛辛在微信上输入了手机号,搜索,还真让他找到了人。
虽然周为理隔了很久才同意的好友申请,不过好在是加上了。
盛辛跟他打了个招呼,那边好半晌才回了一个“嗯,早点睡。”
看语气,应该没加错人。
像是高冷冷酷莫得感情的周医生会说的话。
周为理跟他约的牙科专院,还挂着个市医院附属的名头,但其实也就是个相对规模大一点的牙科诊所。
盛辛昨晚找连易问了一下,周为理是无偿坐诊一天或半天,具体视情况而定。
忙就一天,不忙就半天。
盛辛下了公交一路小跑过来的,非常不巧,今天一天都很忙,一早上开始就排满了人。
主治的医生就周为理跟嵇维,连易这个实习生原本打下手的,这会也看起了病人。
盛辛估摸着大概就是些小疼小痛的,大点的怕是也不敢随便给他个实习医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