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镖师和云莫山一通上联系,自是把这边自打他走了之后的情况事无巨细的一概告知,又恨不得是能前来当面汇报才好。
刚开始两年,云莫山的二叔仗着之前镖局积攒下来的人脉和名气着实是经营的不错。不错到又有人想要打起了镖局的主意,便是他二叔的两个儿子。
也算是因果循环,这两个儿子都也等不及老子先走把镖局再传给他们。于是他二人先是合谋夺了云莫山二叔在镖局的的势力,后来又把他往乡下一送,彻底的让他与镖局脱了干系。
往后这便又是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明争暗斗,直弄得镖局是一片乌烟瘴气,没过几年便显露了衰败之气。那时这个老镖师便想着要云莫山回来主持大局,顺带再接管回镖局。
可云莫山清楚,他离家几年,身边早就没了当初积攒的人脉,即便是回去了也不易有所作为。况且那弟兄二人还没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于是便没有应承下老镖师。
直到上个月这老镖师又来信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总结起来就一句话,镖局快经营不下去了。
那弟兄二人斗得两败俱伤,云莫山知道时机已到,心中已然是有了计较,他答复了老镖师,自己不日便回。
萧知听完云莫山说的这些,心中自是有些小激动,但又知他此番回去,必定没有说的那般容易。
云莫山看出萧知担心自己,又安慰他道:“我不会让自己有什么事儿,放心。”
萧知遂不再多言,只是又想到二人还要再分开些时日,便心中不舍。他双手紧揽上云莫山脖颈,在他耳边轻声道:“那你可不能不回来找我。”
湿暖的热气喷洒进云莫山耳蜗里,顿时是让他浑身一热。
因着昨天白日里的事儿,云莫山晚上自然没敢有半分过分的举动,只是拥着萧知盖被子睡了一觉。
可此时怀里这人好似全然不知危险,还一个劲儿的引诱自己,云莫山委实是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忍了下去。
(渔过天晴)
是可忍孰不可忍,云莫山咬牙道:“这可是你自找的。”说罢便一把打横抱起萧知来往床边走去。
几步来到床边,云莫山把萧知往床上一扔,就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