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别担心，我在。”

吴邪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却将惊愕的目光放在了张起灵身上，他突然又想喊那句话了：呔，妖孽，把小哥还来！

当然，身子的痛楚让他无法蛇精的作为，只能默默忍痛接受着张起灵的关怀。

半小时后，吴邪终于是不再撕心裂肺的痛苦，但也是脱力的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趴了有一会儿，吴邪抬了抬头做出一个吐舌头的动作，“小哥，你看我像不像二哈？”

张起灵看着他，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还是这么没幽默细菌。”吴邪勉强的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真是累成狗了。”

“吴邪……”

“小哥，别担心，我没事！”吴邪连忙说道。

“嗯。”

张起灵应了一声后就不再说话了，看的吴邪心中有些揣揣的，好半天才无奈的一笑，“小哥，我不瞒你，我的身体确实快不行了，你应该也看得出来。”

张起灵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眸光微微闪烁了下。

“没得救，我尝试了不少办法，却都一一失败了，所以……”吴邪看着张起灵，认真说道：“小哥，留在我身边，什么都别想，陪我安安静静的走完最后的路程，好吗？”

“你不必担心，我不会做什么。”张起灵看着吴邪，眸子中一片平静毫无波澜，“生死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他敛下眸子，声音有些低沉：“吴邪，如果你经历了太过漫长的时间就会明白我的感受，有时候死亡并不是一件坏事。”

“呦喝，小哥你这是和我扯人生观啊。”吴邪笑得一脸蛇精样，倒是没有因为对方直白的话而感到失落，反而心中释然了许多。

其实，只要这个瓶子不出去犯险，自己怎样都没关系的。吴邪是这样想的。

“吴邪，我会陪你，直到你真正的离去。”张起灵郑重地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