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开始有点不耐。
他把枪扔在地上,推开身上这人,起身走了。
墓半夜还是睡不着,有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旁边这人正在摆玩着从他身上摸走的东西,一把短枪,一柄细刃。
他的心沉了一下。
这意味着他对这个人已经没有防备了。
也意味着,这个人开始能够随时杀了他。
季凉意也很疑惑,把枪和细刃递给他,“你们杀手都是这么没警惕心吗?”
墓接过东西,很好心地告诉他,“我杀人并不用枪,这枪是给你准备的。”
是他上次做掉那个误伤季凉意的人,从那人身上顺的。
他把东西随手扔在桌子上,问季凉意,“你杀人吗?”
在他看来,这个主角像是会杀人的那种,虽然这只是莫名的感觉,虽然资料上,这个人干干净净。
今夜的月色很皎洁,落在地上,像是结了一层霜,纯净却又冷寂。
此时房间里的光线并不暗。
季凉意没说话,目光落在那片静谧的月光上。
他突然间又冷又热,感觉自己此时仿佛是站在黑与白的边缘,天堂与地狱的交界处。
走一步,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