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杜小飞带着娃娃艰难上车，他才问：“送妹子，还是妹妹？”

“送你的，冯妹妹。”

“？”

杜小飞把娃娃放中间：“你不是挺喜欢布娃娃的吗？”

“谁告诉你的？”

“你小时候就很喜欢啊，会拽着人家的布娃娃不放手的那种。”

冯卫东满头黑线：“这种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一个哥哥说的。”

他一定要打死那个哥哥。

杜小飞说：“你现在不喜欢了吗？我是想着我们俩好歹认识这么久，你要走了，我多少该送件礼物，你要是不喜欢，那就算了。”

他想不到送什么，才送的布娃娃。不过冯少什么都有，即使现在还喜欢布娃娃，也不会缺吧。

管他呢，心意到了就行。

“还行吧。”冯卫东觉得自己已经要走了，所以就不必再隐瞒了，“我现在也喜欢，只不过没有以前那么喜欢了。”至少不会干出非要拿走人家姑娘娃娃的蠢事。

杜小飞莫名松了一口气：“还喜欢就行。”

杜小飞回到家，照例准备直接回自己房间，却被叫住了。

“干嘛？”杜小飞没好气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