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下,白文岚微蹙眉头:“你不会是为了要这个标记,故意说自己没带抑制剂的吧?”
“怎么可能,你想多了。”
“真的忘记带了?”
“真的。”
“那你下次别再忘记了,明天我去多买几支。”
白文岚走到门口,又转头:“除了临时标记,你们没有做别的吧?”
“没有。”
“我也年轻过,知道你们现在是什么感觉,但你……要是实在忍不住,做好措施。”
如果自己儿子真有想法,他拦也是拦不住的,只能提醒对方做好措施,做好最后一层保护。
“您想什么呢,我没那么饥。渴。”白琅把人往外推,“我作业都做不完了,你快去睡觉吧。”
白文岚岿然不动,理论道:“发情期你会很想,这很正常,我们都是oga,我明白。”
想到那边徐哲正在听着,白琅很躁的慌:“好了,这个问题以后再说,行吗?”
白文岚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对方在打视频,所以笑了一下,摸了摸儿子的头:“你都这么大了,不能逃避这个问题,第一次会很疼,要格外注意……”
“行了吧,我都知道,你可以走了。”白琅强行把人赶走。
屏幕有了光亮,oga的脸逐渐稳定清晰,徐哲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说:“这个题我刚刚研究了一下,其实挺简单的,有两种解法……”
他不提,白琅也不主动提,这件事就像是没发生过一样。
到了第二天,白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