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琅应了一声:“应该是,我这里没有发情期专用的抑制剂,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
“我现在帮你去买。”
“不,我是说,你能不能给我做一个临时标记?”
徐哲打开手机手电筒,疑心自己听错了:“白琅,标记不能随便做。”
“我知道,但我现在很难受。”
徐哲喉结滚动了一下,有点紧张又有点激动:“好,你等一下,我去你那边。”
怎么做临时标记还是现场查的,徐哲凑近白琅,感觉到对方的呼吸都是炽热的,心脏开始乱跳起来。
“应该会疼,你忍一下。”
白琅压抑的“嗯”了一声,忽然攥住徐哲的手:“借我握一会儿,实在是难受。”
oga的发情期徐哲其实不太懂,初中的生理课没有细讲,常万娥每年发情期那几天,徐景安都会让他出去住。
但是他也知道,会有那种反应,得不到疏解会非常难受。
“我咬了。”
在手电筒的光照下,对方的脖颈白的很不正常,印记十分明显。
徐哲磨了磨牙,张口咬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