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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言打架时一脸的凶狠劲,拳拳都往最疼的地方打,潘庆阳的惨叫一声接着一声凄凉的隔壁包间都听见了。

等着众人把他拉开的时候,潘庆阳白眼翻翻眼见着就要晕过去了,还强撑着喘着气手颤抖的手指着神色冷漠的沈君言“你给、给给老子等着!”

潘庆阳的保镖出事没几分钟就来了,瞬间把包间团团围住谁也不敢乱动。

要不是张海志及时打电话报了警,酒店又正好挨着一个分所警局警察来的很快,恐怕沈君言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顾长衡接到消息急匆匆赶到的时候,蒲园区派出所里一个年轻的警察正在审问沈君言。

“同志请你配合一下可以么?”那小警察要做笔录,着急的开口道“你把人打成那样头都破了个洞!情节相当的恶劣,别以为打人就不犯法啊,我告诉你一旦判刑坐十年牢都是有的!”

“你到底做什么打人嘛?说个理由它不难啊!”

小警察快要被靠在椅背上脸色淡淡看不出来神情的沈君言逼疯了,这人也愿意认错态度也算诚恳,但就是不愿意开口说他和受害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冲突引起的。

问那些满身酒气的老板们,他们也是糊里糊涂的装不明白。

就在那小警察沉不住气的时候,有人打开了门。

“小辉,出来吧。”一个中年警察冲他喊道,“这家伙保释的人来了。”

小警察抬头望去后整个人愣住了,那是一个身材高挑模样极好的男人,深邃的眉眼冷若寒潭又淡若星辰,浑身上下散发着冷傲疏远的气势。

而然那人目光落在椅子上被手铐锁住手的少年时,眼眸中闪过一丝柔情。

年轻的警察傻愣着走了出去也没想起来给沈君言解开手铐,等到男人落了座才回过头去看。

那是一幅很奇怪的画面,少年微微歪着头看着坐在自己对面高大冷峻的男人,而男人端坐于椅子上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叠,明明谁强谁弱一眼就知,可偏偏他生出了一种旗鼓相当的错觉。

沈君言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并没有先开口说话,反倒是顾长衡皱眉一双冷淡的眼眸上下打量着他。

只见顾长衡微启紧抿的薄唇,沉声道“我把你保释出来后,我们就去民政局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