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顾长衡突然问起,“这画,是谁画的?”
沈君言走了过来,看着那张自己保存多年的画,彩色的水笔早已失去原有的鲜亮,但依旧勾勒出孩童天真灿烂的笑脸,大大的眼睛笑眯眯的可爱的紧。
“啊,这是我小时候认识的一位哥哥画的,画的很好就留下来了。”沈君言解释道。
“只有这一张?”顾长衡反问。
沈君言一愣点点头,遗憾道“其他的都被我弄丢了。”
那年他生着病,沈母拖着两个大箱子抱着他连夜赶回了老家,那些画就是丢在了火车上,再也找不回来了。
沈君言在回忆中还有几分惆怅,谁知男人下一秒就开始脱衣服,显然已经对这画的来历过往不再感兴趣。
“去洗澡,然后睡觉。”顾长衡一脸淡然的说道。
沈君言脸微微红了,小鸡啄米般的点点头便拿上衣服去洗澡了。
等他洗完给男人找了一套勉强能穿下的睡衣,顾长衡才去洗。
他打开空调打量着自己那一米八的床,有种容不下两人的错觉。
沈君言躺进被窝玩了一会手机困意便涌了上来,他往旁边给男人让出了大半的空位,自己侧着身子眯上了。
等到他睡的迷迷糊糊,根本睁不开眼的时候只感觉自己背后贴上来一副滚烫的身子,让他下意识的想抗拒,可男人轻而易举的抓住了他的双手,他被人揽入宽厚的怀里。
此刻沈君言终于清醒了,错愕的想要抽出男人作怪的大手,下一秒就被男人凶狠的堵上了嘴唇。
一吻结束后,沈君言微启着唇喘着气,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
“我想抱你。”低沉且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