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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床上如何被他欺负惨了,玉树可以咬唇泄出痛苦的呻吟,眼角发红,但就是没有纵情的尖叫,哀声求饶,甚至回应他动情的呼唤也没有。

在见过会所那些男孩放荡的浪叫,他愈发明确这一点,在玉树身上有他永远得不到的东西。

楼衡盯着落地窗前的人,那截堪堪容他一握,仿佛可以轻易被折断的腰肢,一步步靠近。

怎么办,他是手控,可是为什么,比起那双手,他更中意那截腰肢呢。

他可没听说还有腰控这种病症。

他还没靠近,前面的人转头望他。

他身材修长,性情冲淡而温和,仪态高雅,举止言谈间可见平和的底气。

他待谁都温和友好,楼衡从没见过他与别人置气,反衬得他鲁莽粗俗,活像个大老粗。

他从后面抱住玉树,咬他耳朵:“叫我名字。”

这是一个信号。

但是玉树不想接收,夏日炎热,他就不乐意楼衡接近他了。

今晚给过一次就够了。

每次上床都因为体格严重不相契合,让玉树伤筋动骨,这让他很烦恼。

楼衡暗骂这个小没良心的,冷的时候就要他,不冷的时候就嫌弃他。

可他还是舍不得丢开这个小没良心的,没办法,他也眷恋玉树身上的温度。

凉凉的,总能安抚他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