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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如洁癖发作不能容忍一点污秽,他的人就不能被任何人觊觎;如独占欲爆棚受不了自己的任何东西被人抢走,宁愿毁灭也要占为己有的感觉——

都令他他头脑发胀,几乎不能呼吸,手微微颤抖发麻,他努力平静着如擂鼓的心跳,以模糊的双眼去看舞台上的人。

还有叶生和女生的眉来眼去,对他的忽视,站在台上望下看,眼里却没有他的存在。

这怎么能叫他忍受。

叶生演唱时是全身心投入的,眼里不说沈昱,连合唱对象牟新月和台下的观众都没有。

等一曲完毕他才回神,谢幕时特地往台下沈昱的位置看,却看到沈昱若有所思打量他凝睇半笑半不笑的神情。

然后毫不犹豫起身就走。

叶生慌了。

不等换下衣服,和同学们道别,从台上跳下去就去追。

沈昱腿脚虽然不便,却比他绕来绕去避开人来的快。

叶生眼睁睁看着车子不等他,绝尘而去,只得打个车回去小区。

他和沈昱前后脚进门。

沈昱决绝的背影像是不想跟他说一句话。

叶生只得主动去拉他,不注意被沙发脚绊倒,险险扯到沈昱衣摆跌倒在地。

“沈先生,你这是什么——啊!嘶……”叶生摸着膝盖吃痛。

沈昱回过身,居高临下道:“何叶生,你觉得自己是个什么人?”

不待叶生回答,他拎了西装裤侧边,屈膝半蹲下,这对他受伤的右腿是个不小的负担,但他仍然保持着优雅的风度:“你是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