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在此处哀嚎,却不实在说明士兵们在秦坤的训练下到底是变好还是变坏?精神面貌与以往相比又是如何?练兵一事若是只知放松休息,又谈何练兵!”
“我北周王朝现在风雨飘摇,前线将士们朝不保夕日日都面临生命威胁,尔等却在此处哭嚎训练强度太高,岂不是酒囊饭袋之辈!”
宇文世宏话落,那些将士的哭嚎声顿时便戛然而止,脸色惶恐起来。
“臣等、臣等并非此意……”
若是扣上这么一顶酒囊饭袋吃不了苦的帽子,他们日后可是要被写上史书辱骂的!
况且他们也心知肚明,秦坤在练兵上还是有几把刷子的,这几日下来,那些往日懒蛋的都勤快了不少,将士们白日苦累,回去倒头就睡。
次日一大早又起来,循环往复,作息规律也没空去寻欢作乐,精神面貌比以往不知好了多少!
宇文世宏又冷声道,“并无此意?朕看你们有的很!”
“北周王朝行至今日,朕看跟你们这些懒散怠惰的风气有很大关系,若是军中士兵也如此,对上北齐大军,眨眼便会溃不成军!”
“一支懒散无力的软弱军队,拿什么跟别人训练有素的强兵打?!”
三言两语便被宇文世宏架到了影响国祚的高度,几个将领顿时傻眼了,张口结舌满脸懵逼。
“这、这……”
摄政王看了一眼他们几人脸色,心中也有了分寸,随即开口。
“宏儿,侍卫军中之事不至于此,况且前线之事你并不了解,不必妄自揣测,这几位将军也是为了侍卫军们的身体着想,一片好意罢了。”
简简单单的一番话,不仅将宇文世宏方才立住的制高点给拆的七零八落,还变相的嘲讽了一番他并不懂前线军事。
宇文世宏眼角抽了抽,暗道果然不愧是摄政王,段位够高,不好对付!
几个将士听到摄政王开口解救,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心中对宇文世宏的恨意和不满也涌了上来。
“皇上,臣等只是陈述事实,绝无您所说的那等歹意!”
“是啊!”
“没错!还请摄政王大人明鉴!”
摄政王借此机会,又道。
“这样吧,宏儿,你既然惜才那秦坤武力高强,本王便做主将他调到你贴身禁卫军处,掌管上百精英侍卫,亲自保护你的安危,这样你总放心了吧?”
宇文世宏闻言脑子一嗡,立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