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一个月没休息好,又两天来回飞美国,他的身体已经透支了,可是他却毫无睡意。
回到大宅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晌午。
他看着这一栋欧式大宅,这里面有他过去想尽办法讨好,只为一句肯定的父亲。
他在这里实打实算活,二十三年,感情绝对不假,即使父亲对他再恶劣他的无所谓,毕竟棍棒出孝子,每一次回家他都充满了欣喜,可唯独这一次他却怕了。
他就这么看着宅子看了一会,管家才走出来,疑问道:
“三少爷怎么不进屋?”
夙周摇了摇头,走了进去,哑声问道:
“我父亲在家吗?”
“在。”
夙周深吸一口气,鞋也不换就踏了进去,这里的设施面孔他都非常的熟悉,可是心底却觉得十分的陌生,不适感很强烈,仿佛与这里的空气都显得格格不入。
“这一个月都联系不上,你去哪里了?你不知道你爸都快气疯了么?”
夙周看着沙发上的女人,这个他叫了那么多念的妈妈,或许从来就没把他当儿子过,他的心脏剧烈的酸涩。
或许是夙周的目光太过深沉悲伤,夙夫人拧起了眉毛,嘟囔道:
“真是一个怪胎。”
声音很小,夙周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咬了咬牙,上了二楼。
在书房门口停留了几分钟,然后推门而入。
看到他夙光龙背对着他站在阳台上咆哮着,两只耳朵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