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着别人的位置呆了十年,着就算了,你爸还把人家关了起来。
多么可笑,他有差到爱情都是家里帮他弄来的地步吗?
叶子楣靠着床腿,缓缓的蜷缩了起来,抬着胳膊将头抱住,缩成一团,看上去可怜异常。
他不想离婚,夙周是他爱了那么多年的人,他怎么能做到说放弃就放弃?
可他再不舍得,都还是要把别人的东西还给别人。
迷迷糊糊间,他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他醒来的时候,四肢麻得不成样子,额头抵着床腿印出了印子。
他站了起来,踉跄了几步,磕在了桌子上,一阵生疼。
站直等着麻意过去,这才慢慢悠悠的走进洗手间。
既然要离婚,就要以最好的状态,离婚,就当是弥补夙周结了一场本不该结的婚好了。
叶子楣想是这么想,心却疼得他没办法直起腰。
洗漱完后,他掏出手机给夙周打了一个电话。
一张大床房里,床上的两人相拥而眠,手机铃一直响着。
响了第二遍赫蓝竹爬起来捞过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想也没想,就接下了:
“喂,您好。”
睡意朦胧慵懒但是却柔软异常的嗓音穿进了叶子楣的耳朵,这不是夙周的声音,是赫蓝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