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矮个子男人幽幽的看着席一鸣,道:
“我没见过律总发病时的症状。”
席一鸣猛的一僵,这才反应过来,眼睛里闪过期翼道:
“这么说能恢复?”
“先看。”
说完就让席一鸣在律宁再到他那里去之后给他打电话。
席一鸣上了车之后闭着眼睛,脑海里一遍一遍的想起催眠师的话,心里难受得无法喘息,他不敢想象律宁变成自己完全不认识的模样,如果律宁真的有个什么万一,他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他深吸了一口气,发动了车子,无论他有多愧疚后悔,已经发生的事情他没有办法改变,只能去改变现状。
律宁在席一鸣走后没多久就把席一鸣抛掷脑后了,不为别的,他太忙了。
赵毅整个就一疯子,看到自己动工泽山那块地皮了之后急了,居然买通小混混去将工地的几名工人打伤,其中包工头的腿粉碎性骨折。
本来那块地皮就因为抛尸案被新闻媒体盯着,结果赵毅居然雇人行凶,这不是上赶着往风尖浪口撞呢嘛!
律宁一下午工地医院两头跑,要不是因为泽山这块地皮至关重要,关系到律氏的发展,他也不必亲自跑。
最后陪了各十五万才将事情摆平,再给工人每人一千块的精神损失费才让人守口。
整个过程律宁忍着那些工人粗鄙的脏话,烦不甚烦偏偏赵毅还来撞枪口上来了。
“律宁!你t什么意思?!一回来就他妈抢老子辛辛苦苦拍下的地皮!”赵毅破口大骂,医院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很快就有人发现这是律宁已经开始拿出手机开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