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和泽语气不重表情温和就静静的凝望着他,席一鸣却觉得那些话好像给他当胸一剑,疼得他想哭,他身体僵硬着,沙哑着嗓音道:
“爸……律伯,我知道我做了很多混账事,可是我真的很爱律宁。”
律和泽看着席一鸣深不见底的眼神,微微叹了一口气,摆摆手。
席一鸣微微鞠了个躬,然后离开。
回去的路上,席一鸣揉了揉眉头,收拾好情绪道:
“戴星舒有跟邹平成通电话吗?”
于助理摇了摇头:“没有。”
席一鸣眉头拧起,眼神冰冷:“这几天减小戴星舒的药量冻了他的所有账户,放戴星舒外出,我就不信他没药了他不找邹平成。”
“找人跟着他,要是律宁再伤哪了,你也不用干了。”席一鸣又道。
于助理冒了一身冷汗,点头应下。
席一鸣又住回了他和律宁的房子,他把一切东西都还原了,可是人却还原不了,心脏猛的战栗酸酸麻麻的。
他眼神黯然,把西装外套丢在地上,走进了浴室里。
温热的热水洒在身上,席一鸣猛的想到律宁那带着酒味洒在脖子上的气息。
浑身一麻,全身的血液就往那个地方涌起,席一鸣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打开冷水冲刷着自己。
可是越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就越想到律宁,想到律宁笨拙的含弄,和爽到极致沙哑绵长的呻吟。
席一鸣睁开双眼,眼底的欲 望和情愫浓郁到让人感到心惊。
他咬了咬牙,颤抖着手抚向下 身那个情绪高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