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宁脑袋本里就疼,看到席一鸣高大俊逸的身子杵到跟前后更是头痛欲裂,他冷眼看着他,不说话。
席一鸣跟他直视了几秒后,被他眼底的不耐烦灼伤,他微微垂着头,轻声道:
“律宁……是不是戴星舒说了什么?我没有要放过他,只是……你刚才是不是在说气话?”
他说的语无伦次律宁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是,”律宁冷声道,“我早上和刚才都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是,我承认,还没有真正到无关痛痒可是你在我心里能激起来的波澜已经小之又小。”
气氛僵持不下,李秘书把车开了过来低声道:
“律总。”
律宁忍下心口的疼痛,拉开车门就要上去,席一鸣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
律宁猛的回过头。
席一鸣的眼角有些泛红,那微卷的头发也没什么精神都耷拉着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还能激起来一点那就一点,总比没有好,”席一鸣声音有些哽咽道,“我知道我不小心犯了很多错我不狡辩,我会补偿你,好好对你,我也知道口头上说没什么用,我也只说这最后一次。”
席一鸣的脸色煞白:
“你说我们之间不是我一句错了就能重新和好的,那我就把失去的全部找回来补上,你说你不会原谅自己,这个我没有办法,你不原谅自己那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陪你等你,哪怕你花十年二十年哪怕一辈子我都陪。”
“在此之前,不管用什么办法,你只能呆在我身边,而站在你身边的人也只能是我!”
说完松开律宁的手腕,律宁被他眼睛里的执念惊得浑身发麻,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在那样充满着霸道执念的眼神里落荒而逃。
他沉声低骂了一声:
“你他妈就是个傻 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