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是我不对,”席一鸣揉了揉眉,“我问你网上那些言论怎么回事?”
戴星舒顿了得有一分钟,才道:
“我……不敢说,怕你嫌弃我……”
席一鸣被他磨叽得有些火了:“快说!”
“我妈那时候生病了,医药费用很高,”戴星舒眼神有些空洞,半真半假的歇开往事,“我没办法,只能去那个地方……挣钱。”
听到是为了母亲,但是席一鸣刚才那多多少少的不适被压了下去,他虽然对戴星舒没多大感情,但是再怎么也是情有可原,道:
“这一次我压下去。”
戴星舒一喜,眼神亮了起来,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一鸣哥……我们……还能结婚吗?”
席一鸣微愣,要说之前他确确实实有找个爱自己的人度过一生的强烈想法,可律宁在墓园里的情形却又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临近奔溃的脆弱发出来的低吼,每一帧都让他心疼到无法呼吸。
席一鸣不愿意在想律宁,这一个月里,他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功夫才不去找他,每天把自己泡进工作里不让自己有闲暇时间。
他既看不起自己的情绪总是被律宁控制着,又控制不住脑海去想他。
安静了几十秒,道:“再说吧。”
席一鸣按了电话,再打电话给秘书安排下了热搜,才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律宁房间里窗拉得很严实,屋里一点光都没有,头发才洗完还在滴答着水把睡衣打湿了也没有去管,那双总是掬着清冷的眼睛此时满是痛苦与挣扎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手机响了起来才把律宁从虚空的状态里拉回来,手机的光在黑暗里显得格外的刺眼,律宁回过神时发现在蹲在床脚愣了愣,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跑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