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过后的身体很疼,痛到了极致,渐渐的疼的不再是身体,心脏也开始疼。
比起身体,心脏传来的那份痛苦就好像喉咙被人掐住了一般,一口气吸不进来呼不出去,让他难受得想死掉。
戴星舒上了车后掏出红色的戒指绒盒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放了进去。
他喘着粗气,状态与律宁如出一辙,他低声笑了笑,骗人也好怎么也罢,只要律宁痛苦了他就高兴。
那天过后,席一鸣就拒绝他进律宁家,席一鸣自己也搬了出来,戴星舒以为他们会一起住,毕竟他都答应在一起了。
可是,席一鸣居然去住酒店!这让他怎么甘心!
一大早律宁就江邺被保释出去了,可只是暂时的,证据还不足以释放。
江邺上下扫了一眼律宁,他昨天就去找了一下那个人,回来就得知律宁被捕了。
眼神敏锐的看到了律宁颈后有一点青紫,江邺猛一顿,撸起律宁的衣袖,果然发现了几块发紫的淤青,脖子间青筋暴起:
“是不是席一鸣那畜生买通了警察?!”
说罢就要转身进警局算账,被律宁拦住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还不是算账的时候。
他叹了一口气,他的身心受了一夜的折磨,疲惫不堪,可他看着江邺眼睛里的血丝,让那一颗犹如这旭日一般鲜红,可却破烂不堪流血的心脏微微一暖,真诚道:
“不是,谢谢。”
江邺咽了咽口水,闭上眼睛才控制住弄死席一鸣这个想法,他脱下外套,披到律宁身上:
“凉,披上吧。”
人大概一腔温柔扑了空后才开始疯狂的摄取身边的温暖,律宁抿了抿唇,尽管他很对江邺的温柔感到一丝温暖,但他不想耽误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