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一鸣脸色垮了下来,非常不喜欢他这幅穷凶恶极的模样:

“让我滚然后你好和江邺继续你侬我侬吗?”

律宁的心情烦躁到了极点,他从来没有觉得席一鸣那么讨人厌过,连问他那么做的理由是什么都不想问了。

眼神往后一瞟看到戴星舒冷得发抖的身子,冷声:

“戴星舒在等你。”

席一鸣并没有表现得有多关心,只是挑眉道:

“吃醋?”

律宁看着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吃不动了,被他反反复复的玩弄,已经疲倦。

嗤笑一声,笑得冷薄:“我就是看着觉得恶心。”

说完摇下窗户对保安说:

“您好,这里有个陌生人硬要坐我的车,麻烦你帮我拉一下谢谢。”

那保安越五十来岁,身姿挺拔十分健硕,一脸严肃就知道是正儿八经的退伍军人,听到律宁的话不疑有他,直接拉开车门,虎目一瞪:

“下车。”

哪里有人敢这么对他,席一鸣顿时牙齿咬得咯吱响,转头瞪像一脸漠然的律宁,咬牙切齿:

“我是他丈夫!”

“不是。”律宁看也没看他一眼,对保安说,“麻烦快点。”

保安上下扫视一眼,相比起一脸冰山样的律宁,席一鸣那咬牙切齿仿佛做坏事被逮住的心虚反而更不可信,拿起对讲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