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宁想到那些图文再看着他说谎半点都不带脸红的样子,心都像破了个洞往外冒着血,花了好大的意志才克制住没当着他妈的面质问他:
“上去收拾收拾吧。”
席一鸣跟着他上楼,脑袋因为宿醉而隐隐作痛,一进房间,律宁就神情复杂的看着他,声音有些颤抖:
“你……昨晚在哪里?”
“嗯?酒店里啊。”席一鸣脱下衣服,不以为然道。
律宁闭上通红的眼睛,再睁开时那股赤红被压了下去,声音平静道:
“昨天晚上为什么撒谎?”昨晚明明是和别的男孩在一起,却告诉他说在谈生意。
席一鸣脱裤子的动作顿了顿,直起身子神情清明的看着律宁,比律宁高了半个头接近一米九的个子往前压了压,给人十足的压迫感,他缓缓的开口:
“你呢?你又为什么撒谎?”不是我的孩子却说是我的,没有得死精症却说得了死精症!
语速不快,几乎是一字一顿,每一个字仿佛是恨极了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律宁见他故意反问他,眼睛都气红了,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席一鸣的眼睛里的悲伤浓郁到化不开:
“席一鸣,我就这一颗心你别糟蹋它了,哪天你糟蹋坏了,就真的没有了。”
到底是谁糟蹋谁?!席一鸣的眼睛里酝酿着风暴,在知道真相之后律宁的这些说词都像在嘲讽他。
他看着满眼痛苦的律宁只觉得可笑,也没有戳穿他,他倒想看看律宁能演到什么地步。
席一鸣伸手把律宁揽进怀里,道:
“我真的没有撒谎,昨晚醉得厉害他负责送我去酒店,是开了两间房的不信你可以去查,媒体都是乱写的,好了不闹了啊,我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