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也怒了,他们两个原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尤其是做了那么长时间的东厂番子,更是养成了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习惯。
毕竟,他们是东厂的番子,就是不讲理的,谁又能怎么他们?
虽说如今落魄了,可,这脾气,却是没改过来,虽然不至于动手,可,几句话说不到一起,就翻脸。
“别忘了,咱们现在不是东厂的人了,不说东厂和顺天府那边会不会寻咱们,就是被人发现,咱们拿着东厂腰牌充数,这也是没活路的。”
赵高说的,并非是不可能的,东厂并非是没有赶走过人,也并非是没有人冒用过东厂的腰牌。
毕竟,这腰牌也不值钱,甚至,若是碰到武艺高强的,还能从东厂番子身上抢来。
丢失了腰牌,回去,也就是罚些银子,在补一快就是了。
但是,他们若是在京城用,那没什么,可,一旦出了京城,他们两个操着京城口音,拿着东厂的腰牌。
最为主要的,是他们准备安家落户了,这岂会让那些东厂番子不怀疑?
哪有京城的东厂番子跑去外地落户的?
这就好比一个人在南京这边落户了,拿着京城顺天府的大印,说他是顺天府的府尹,哪怕大印是真的,也会让人怀疑的。
因为,其虽然有东西,可,却没有在他应该在的地方,也没有做应该做的事情。
赵高和王贵也是如此,他们两个跑去外地安家,却拿着东厂的番子的腰牌,原本,就是有些蹊跷的事情。
万一被人怀疑了,查明了以后,他们两个是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在他们没有安家落户之前,东厂番子的腰牌,还能能用的,但是,一旦安家落户了,这腰牌,就不能用了。
甚至,若是他们在小心一些,怕有人追寻他们,那,这腰牌,离京以后最好是别用了,免得被人因此而查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