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卫巴和公孙羽,两人纯粹是在污蔑本官,还请公公代为奏明陛下,请陛下明察。”
刘瑾此时,方才缓缓睁开双眼,瞧着杨笑,叹了口气:“杨都督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供词在此,杨都督还是要抵赖。”
“也罢,看来,杨都督是信不过杂家啊。”
“今个,杂家就在给都督交个底吧,这事啊,杨大人您还是别有什么侥幸了,今个,这也没旁人,杂家说的话,也不怕被人听了去。”
“杨大人,您好好的朝廷一品大员,五军都督府的右都督,多少人眼红的位置啊,何苦搀和进这种事情里来?”
“得罪谁不好,您得罪曾大人,这不是找死的么?”
“有些人,能得罪,有些人,碰不得,这事,您为官这么多年了,怎么还就不明白?”
“碰了也就碰了,可最后,您连官场上的规矩都给坏了,派人刺杀,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
“杂家虽然是一介宦官,至于名声,杂家也知道,不好,可杂家也不屑于用这种刺杀的方式。”
“杂家要抓谁,那也是光明正大的抓,哪怕是栽个罪名,那也就栽了,但若说是斗不过刺杀,杂家可是没做过这事情。”
刘瑾的一番话,让杨笑无奈,心中更是苦笑连连,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他是有口难辩了,连刘瑾都这么说了,一个太监,都能从心里瞧不起这行为了,都认定了这事情是他杨笑做的了,更何况是其他官员了。
除非是和他杨笑至交好友,了解他性格的,若不然,就是那些同为反对革新的官员,怕也会以为他杨笑这是斗不过曾毅了,所以,在玩阴招,不惜坏了规矩。
坏规矩,这可是被人瞧不起的。
哪怕是这对手是曾毅,是革新派,可,最起码,曾毅没有用这种下三滥的刺杀手段。
相比之下,可以想象,哪怕是这次事情成了,曾毅真被刺杀死了,日后,提起这事情,他杨笑也落不下什么好的名声。
哪怕是一些官员嘴上不好说,可心里,肯定也是瞧不起他杨笑的这行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