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就更不能随意对这白莲教教主用刑了。
不为别的,其身为教主,平日里养优处尊的,虽说其是逆贼,可其在白莲教当中,却是最为尊贵的,身体金贵着呢。
若是给其稍微用刑,其受刑不过,一命呜呼了,这算谁的?
是以,在没得到宫中的准信之前,三司的官员对旁的白莲教的坛主、护法、长老等,可是没有丝毫的留情,该用刑就用刑,该如何就如何。
可,唯独对这位白莲教教主,却是不敢用刑的,说是不敢,更准确的说,是怕其现在死了。
这,也的确是把三司官员给为难的不轻,对方不回话,还不能用刑,这就是个死结。
“嘴巴严实。”
刘瑾掩嘴轻笑:“若是在杂家的东厂,铁打的嘴巴,也能给他撬开咯。”
“其他逆贼可有供状?”
刘瑾只是说了一句,也就不在提起跟前这大牢内关押着的白莲教教主了,他整天在正德身边伺候着,心里跟个明镜似得。
自然是知道这白莲教教主就是个麻烦,既要撬开他的嘴巴,还不能让他在撬开嘴巴之前死了。
这,就是东厂,也不好办的。
对于这种麻烦,刘瑾可不会自己往上撞。
在刘瑾看来,若要解开这个死结,只有两个法子,一个,是皇帝下旨,不必顾及其的死活,死了,就死了,问不出来,也就算了。
而另外一个,就是皇帝不吭声的情况下,换一个人来审,例如曾毅,当然,这结果估计也是一样,死了,也就算了,问不出来皇帝也不会责怪。
除此之外,眼下的情形,除了曾毅外,是没人敢轻易审讯这白莲教教主的。